【幕启:江南小镇的“和丰钱庄”内,八仙桌旁围坐三人。掌柜张万贯年近五旬,戴瓜皮帽,手指间转着算盘;青年李二郎身着短打,面带愁容;账房先生陈先生戴眼镜,手持账簿,正慢悠悠扇着折扇。】
张万贯:(轻咳一声,将算盘放在桌上)二郎啊,你今儿第三次来钱庄,既不存钱也不借贷,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不妨跟老朽说说,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。
李二郎:(搓着手起身,又坐下)张掌柜,不瞒您说,我这两年在镇上做些小买卖,攒下了几两碎银。前几日听人说“钱生钱才是本事”,可我对着这些银子,竟不知该如何下手。有人劝我买田,有人让我放利钱,我越听越糊涂,这不就来问问您,这到底该怎么打理才好?
陈先生:(推了推眼镜,翻开账簿)二郎这问题,问到了点子上。其实你问的,本质上就是理财的概念和真谛是什么。寻常人只当理财是赚大钱、发横财,可在我们钱庄待久了才知道,这里面的门道深着呢。就说去年镇上的王屠户,听人说贩盐利润高,把卖肉攒的钱全投了进去,结果遇上盐路受阻,血本无归,这就是没弄明白理财的根本啊。
张万贯:(点头附和,给二郎倒了杯茶)陈先生说得在理。理财不是瞎闯乱撞,更不是赌运气。就像我们钱庄开门做生意,要算清存贷的利差,要盯着粮价、盐价的波动,还要留足备用的银子应对突发情况,这一套下来,才算是把理财的基础打牢了。你看这账簿上的数字,每一笔都得跟实际情况对得上,差一分一厘都可能出大问题。二郎你做小买卖,进货、出货、囤货,其实也藏着理财的影子,只是你没往这方面想罢了。
李二郎:(若有所思地抿了口茶)掌柜这么一说,我好像有点明白了。那您说,我这几两碎银,既不想冒险,又想有点收益,该怎么弄?总不能一直放在家里积灰吧。
陈先生:(指着账簿上的一行字)这就得说到理财的真谛了。它不是要你追求多么高的利润,而是要让你的钱“活”起来,同时还要稳得住。就说我们钱庄的定期存款,利息虽不算特别高,但胜在安稳,到期就能拿到本利和。你要是想多赚一点,也可以分一部分钱,跟镇上的粮行合股,粮行收了新粮,按股分红,风险比独自贩盐小得多。关键是要根据自己的本事和承受能力来,你做买卖擅长观察行情,那就多关注跟买卖相关的路子,别去碰那些你听不懂的门道。
张万贯:(接过话头)去年冬天,镇上的赵寡妇带着一笔抚恤金来钱庄,她说自己孤儿寡母,经不起半点风险。我们就劝她存了三年的定期,另外帮她挑了两款稳当的杂货铺股子。今年春天杂货铺生意好,她还分了半匹布的钱,这不比把钱藏在床底下强?理财的概念和真谛是什么,到了赵寡妇这儿,就是安稳过日子,让钱能帮衬着家计。而对那些开着大商号的东家来说,理财可能就是开分店、通商路,让生意越做越大。说到底,理财没有固定的法子,得跟着人的需求变。
李二郎:(眼睛亮了起来)这么说,理财不是只有有钱人才能做的事?我这小本生意赚的钱,也能好好打理?
张万贯:(笑出声来)当然不是!要是只有有钱人能理财,我们钱庄早就关门了。你看街上卖豆腐的王婆,每天收摊后都把零钱换成整银存到钱庄,积少成多,去年还给儿子凑够了娶媳妇的钱。还有挑担子卖货的刘三,他把钱分成三份,一份存起来应急,一份用来进新款的货,一份跟人合开了个小茶馆,现在茶馆生意不错,他每个月都能多拿些钱。这些都是理财,只是规模不同,法子不同罢了。
陈先生:(收起账簿,扇了扇扇子)其实啊,理财最忌讳的就是“贪”和“急”。前几年有个外地来的商人,说有个生意能“一本万利”,镇上好些人被说动了,把家底都投了进去,结果那商人卷钱跑了,那些人哭都没地方哭。这就是忘了理财的真谛,一门心思追高利润,把风险抛到了脑后。真正的理财,是要先保住本金,再想着增值,就像种庄稼,得先把种子选好、土地翻好,才能盼着丰收,总不能还没播种就想着收割吧?
李二郎:(站起身,拱手作揖)听掌柜和先生这么一说,我算是彻底清楚了。原来理财不是什么高深的学问,就是把钱安排得明明白白,既安稳又能帮衬着日子。我回去就把钱分一分,一部分存到钱庄,一部分进些紧俏的货,剩下的再跟相熟的伙计合开个小铺面,这样既不耽误买卖,钱也能慢慢生钱。
张万贯:(笑着点头)这就对了。理财的概念和真谛是什么,说到底就是量体裁衣、量力而行。你做买卖讲诚信、懂行情,打理起钱财来也会得心应手。以后有什么不懂的,随时来钱庄问,我们知无不言。
陈先生:(也起身相送)是啊,钱财如流水,堵不如疏,理好了,它就会顺着你的心意,帮你把日子越过越红火。
【李二郎满面笑容地拱手告辞,张万贯和陈先生回到桌前,陈先生拿起算盘噼里啪啦地算起来,阳光透过钱庄的窗棂,照在账簿上的数字和两人的身影上,画面渐暗。】
【幕落。】